第七章 不速之客

    祁瑞瑾的身体恢复不是很好,所以她在给祁显秉守灵的第三天,终于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在晃动,还没有等她叫人过来,就眼前一黑倒下去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祁瑞瑾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昏暗的烛火将整个室内变得模模糊糊的,加上旁边香炉中燃烧的安神香,祁瑞瑾只觉得自己眼睛很昏,头也很昏。

    “醒过来了吗?吃点东西吧。”祁瑞瑾正恍惚的时候,一双修长白皙的手端着一碗莲子八宝粥,出现在祁瑞瑾面前。

    “我不吃,滚,”室内的光线不是很明亮,祁瑞瑾躺在床上看不清楚端着莲子八宝粥的人的五官,但是看到他修长的身影,祁瑞瑾本能认为床前的人是凌毅伦,所以说话就十分不客气,直接喉道:“祖父都死了,我还留着做什么,饿死算了......”

    “啪,”祁瑞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给打断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揪着衣襟提了起来。

    “你居然就为了这件事情就不想活了,你对得起死去的战鬼吗,对得起北门都护府的百姓吗,对得起你的下属吗,对得起力排众议当你当上北门都护府都护大人的天昌帝吗?”来人越说越激动,揪着祁瑞瑾的衣襟吼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熬下去的,我......我一直将你当成最终的对手,将你当成自己心中的那个人,我以为你能够一直这样强,一直做我的对手,但是你居然会变成这样。”

    “被委以重任的你。居然因为祖父的过世而不吃不喝,还闹着要死。”来人冷笑着将祁瑞瑾扔在床上,拍了拍手说道:“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本来我还想着京兆郡的事情弄完以后,和你怎样交锋呢,可是现在看来,我根本不用担心了。”

    “你是谁?”祁瑞瑾听到来人的话,再怎么头昏也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凌毅伦了。她一边对着来人问话,一边悄悄地伸手将放在床内侧的瓷枕抓在手里。这个瓷枕是田花儿在京兆郡按照大家小姐闺房的配置给她准备的,又重又硬。所以祁瑞瑾很不喜欢。但是她又不能明着将这个瓷枕给拿出去,怕辜负田花儿的好意。所以她就将这个瓷枕放在床内侧,也不枕它,就专门放着给田花儿看。她也没有想到今日这瓷枕也可以当成防身的工具。

    “啊......”来人被祁瑞瑾突然扔出来的瓷枕给砸了个正中。当下就捂着淌血的脑袋惨叫了一声。那人刚刚叫完。接着一件东西又朝着他飞了过来,他往旁边一躲,只听到“哗啦。”一声,原来祁瑞瑾见瓷枕没有将来人给砸昏,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旁边摆设的花瓶就砸了过去。可是祁瑞瑾几天没有吃饭,又坚持不睡给自己的祖父守灵,所以她体力跟不上。手头也没有个准头。虽然她是向那个人的方向砸过去的,可是最后花瓶只是落在地上变得粉粹。却没有并没有砸到那个人。

    “看来你已经恢复了啊,”来人捂着额头,吸了两口气后,语气有些轻松地对着端着粥碗,站着有些摇晃的祁瑞瑾说道:“真好,我现在可以期盼当时候我们对战的场面了。”

    “所以,我就不留在这里被你砸也不留在这里被你的下属抓了,后会有期,”那人听到门外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后,在祁瑞瑾将粥碗扔出去的瞬间,用手撑着窗户,就跳了出去。

    “女公子,没事吧?”那人刚刚跳出窗子后,田花儿就手持一只长矛冲进了祁瑞瑾的房间,紧张地巡视了四周后,才跑到祁瑞瑾身边问道:“我刚才听到了什么声音,怕你出事,所以跑了过来,“说着说着,田花儿突然看到地上被砸碎的瓷枕、花瓶和粥外,皱了皱眉头,”女公子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这里乱成这个样子?”

    “刺客,”祁瑞瑾一边喘气一边抓着田花儿的手臂说道:“快带人去抓。”

    “啊?”田花儿没有听清楚祁瑞瑾地话,愣了一下后,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女公子,你声音太小声了,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有刺客,刚才有刺客,”祁瑞瑾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田花儿的耳朵大喊道:“快点让你哥哥带上人马,去给我追,去追啊!”

    “刺客?”田花儿听到祁瑞瑾的话后,终于反应了过来,于是她急急忙忙地将手里的长矛往赶来的米儿手中一塞,就向外冲了出去。

    “女公子,你还是去其他厢房休息一下吧,”米儿看着田花儿匆匆跑走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已经跌得粉碎的瓷枕、花瓶和婉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让人给你端点东西吃,你看好不好?”

    “嗯,去书房”祁瑞瑾点了点头,这会儿可不能由着她伤心不吃饭了,要是有人趁着她难过的时候,在北门都护府闹点事情的话,她怎么对得起自己死去的祖父呢。所以她也就由着米儿过来扶住她,往书房走去。

    书房内点了几盏灯,将整个房间照得明晃晃的,祁瑞瑾吃完了米儿端来的粥后,靠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开始想着今日的事情。她很疑惑今日那个和她说话的人是谁,虽然她听了那个人所说的话,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选,但是她还是有些疑惑。如果说那个人是她认为的那个人的话,那个人应该不会是她见到的模样。因为她明明见到的是个金发碧眼的巴狄人,虽然说那个时候灯光昏暗,但是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孔,居然与那人的面孔一点相似都没有。可是那人又怎么会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祁瑞瑾有些想不通,那个人到地是谁,为什么能够这样对她说话,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敢于这样和她说话,又这样对她的人,除了那个人以外,还能够有谁。

    难道真的看错了吗,祁瑞瑾用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子上画着,那个时候她好像是听到了要与她对战,还有凉国出什么事情的话。

    “难道是陛下那里会出什么事情?”祁瑞瑾停下手指,对着门外喊道:“今天晚上谁在守夜?”

    “是左郡守,”守在书房前的柴儿回话道:“明日老太爷要出殡,郡守大人们都要亲自抬棺送老太爷,所以其他的郡守大人都去睡了,只留下左郡守守灵,女公子,你是要叫他们起来吗?”

    “算了,别叫他们了,”祁瑞瑾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道:“等明日的事情弄完以后再说吧。”

    祥水河边,帕麦尔.戈金独自一人骑在马上看着河水沉默不语,直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他背后响起,他才回过头看了看。在看清楚骑在马上的人后,他哼了一声后,笑着说道:“墨台元武,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你到底是去做什么去了,居然皮破血流的回来?”

    “是头破血流,没有皮破血流这种说法,”被帕麦尔.戈金叫做墨台元武德男子,却完全和黑发黑眼的养安王世子不同,而是一幅金发碧眼的样子,仔细一看,他居然就是陪在帕麦尔.戈金德那个叫做兰斯洛的侍卫的样子。

    “你这不是皮破血流嘛,皮子都破了啊,”帕麦尔.戈金指着墨台元武的脸说着,确实墨台元武的脸很是可怕,他脸上的皮肉翻了起来,血水顺着脸淌下来的时候,变成了紫黑色,在夜色下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就是不小心被她打了一下,”墨台元武捏住脸上的翻开的皮,狠狠地一撕一张薄薄的脸皮就从他脸上脱离开来,而他的脸就完全变成了养安王世子的脸。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后,又从怀中摸出一根簪子,将他编成辫子的金发散开后又重新束了一下,在将头发束成凉国男子的发髻后,他才扯着脸对帕麦尔.戈金笑了笑,问道:“你身上应该有伤药吧,给我点。”

    “真不懂你们凉国人,”帕麦尔.戈金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扔给墨台元武后,摸着下巴看着往头上擦药的墨台元武说道:“明明喜欢对方,喜欢到怕对方想不开,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探视她的程度,为什么还要和她打仗呢,”帕麦尔.戈金摇摇头,“要是家里不允许的话,你直接带着她跑了不就行了吗,为什么就一直和她做对呢,你这样做的话,她不是永远都不能和你在一起吗?”

    “因为我们责任不同,立场不同”墨台元武擦好药后,笑了笑将药瓶还给帕麦尔.戈金,说道:“你不懂,因为我们最开始就不是站在一个地方的,所以我们只能够成为死敌,因为我们负担的责任不同,我不可能抛弃我身上的担子带着她离开,除非......”

    “除非什么啊?”帕麦尔.戈金将药瓶放回自己怀子后,好奇地问道:“你都说成这样了,还除非什么啊?”

    “除非她被我完全的打败,”墨台元武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说道:“或者我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不在敌视。”

    “那个女人被完全打败的话,应该和死差不多了吧,你死也不是一样,你们最后居然只能这样吗,”帕麦尔.戈金摇摇头,说道:“真不懂你为什么会喜欢她,难道你们凉国人都是这样吗,稀奇古怪的。”

    “嗯,”墨台元武看着北门都护大人府温柔的笑了笑后,说道:“是挺稀奇古怪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记住本站网址,Www.XS52.info,方便下次阅读,或且百度输入“ xs52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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