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 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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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世子就急忙去向皇后请安。

    皇后双脚高高放在椅背上,全身半躺在竹榻上,宫女一个在她膝腿上敲打着,另一个在挤按着她的头穴。

    “皇孙参见娘娘。”司马椱揽衣下拜。

    周皇后眯着眼睛看司马椱,面有喜色:“椱儿,有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前些日子听说你在国舅府上住着,面色红润多了。可好?”

    司马椱说:“回娘娘,皇孙承蒙国舅照顾,一切安好,请娘娘不要担心。”

    周皇后坐了起来,双手挥了挥,宫女示意,连忙下去了。

    司马椱曲膝坐在蒲团上,长长的衣摆垂地。

    宫女马上上茶,然后微微欠身,出去合上了门。

    周皇后叹了口气:“椱儿,你父亲离世得早,却留下你一个独苗,哀家对你自然是期盼有加,可惜皇宫内闱,争斗不息,哀家为了保全你,只好将你寄养于国舅那里,可是心里却时时都在挂念你。如今眼看你安然长大,还长成这么英气的十七岁少年,哀家的心里,也委实踏实多了,只是可惜,你那早逝的父母双亲,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难受……”

    司马椱端坐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静静听着,似乎这些痛苦的往事。他早就已尘封心底,他再也不会想起了。

    “娘娘不必挂念,国舅待皇孙极好,只是,皇孙如今,也理应到了报效国家的时候了。”他说。

    周皇后擦了擦眼睛,说:“哀家早就为你料想到了,过去是因为你年纪轻,不便于求皇上给你一个官职。如今你也是十七岁了,江东英雄自古都是出少年的。孙权十八岁就坐领江东之主了,你如今十七岁,哀家正筹划着给你一个文官做做呢。”

    司马椱听了,微微一揖,说:“多谢娘娘厚恩。只是,皇孙还有一事相求。”

    “你只管说来。”周皇后看着他如玉盘般的脸,说。

    司马椱说:“皇孙斗胆请娘娘,将谢修丞相之女谢丹华。许配给皇孙。”

    此话一出。周皇后大惊:“椱儿,你看上了谢修的女儿?”

    司马椱眼中,谢丹华的面容一闪而过。他不一定看上她了,任何女子在他成大业之前,都不会入他的心里去。不过,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孩,还是挺美好的。

    “是。”司马椱重重点点头,眼中闪过坚毅的目光。

    周皇后一怔:“椱儿,你可知,皇上已有旨意,想将丹华许配给靖康王?”

    司马椱说:“皇孙只知皇上只说,谢家刺绣最好的,可许给靖康王,并没有明言是丹华。再说了,皇上还没有下旨赐婚,一切都可改变。”

    周皇后见司马椱如此态度坚决,叹了口气,说:“椱儿,丹华哀家也见过,她的才貌人品,的确堪作你的王妃。只是,皇上属意于靖康王与谢家联姻,你若是硬要如此,只怕皇上会不高兴。你也知道,你父王过去顶撞了皇上,才在皇上一怒之下关入大牢,然后,你父王与你母亲,竟双双自裁于牢房之中。皇上与你父王本就有成见,你若再忤逆皇上,只怕是对你大业不利呀。”

    司马椱说:“娘娘此言差矣。谢修一族支系庞大,又有陈家与他们是亲家,在朝中亲信极多,威望也极高,皇上本意就是想让皇子中的一个,与谢修家联姻,以巩固与谢修的关系。皇上别的人不择,偏偏择了靖康王,用意极为明显,就是想给靖康王机会,让他在朝中也树立威望,如愿登上太子之位。只怕靖康王一与谢家联姻,他做新任太子,则将势不可挡,皇孙再做任何努力,都将是徒劳的了。”

    经司马椱这一说,周皇后也明白了很多,她点点头,说:“你是哀家的亲孙,哀家自然希望你成为最后的九王之尊。如若你当真能与谢家联姻,倒也是好事。这宫中有一昭容,乃是谢修夫人陈氏的堂妹,本来与哀家极为不合,若是你与谢家联姻之后,只怕哀家在宫中,又会多一个好妹妹。”

    周皇后这么说,便带着司马椱去面见皇上。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一大堆奏折看得他心烦意乱,周皇后与司马椱上前拜见,周皇后送来了鱼胶人参汤,宫女端给皇上。

    皇上喝了一口,看到了司马椱,眼中透着不屑,冷冷地说:“皇后,朕早就对你讲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带椱儿来见朕。你怎么就私下带进来了?”

    周皇后忙赔笑着说:“皇上,椱儿都十七岁了,您还是不愿意见他吗?过去的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如今椱儿并不像他父亲,椱儿可是极为乖巧的,从小在国舅家中长大,人人都喜欢他。皇上,您难道就丝毫不顾念这点血脉之情吗?”

    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直听得皇上感动不已,他便挥了挥手,脸色和缓了些,说:“好了,好了,皇后,您就别哭了,朕以后取消了椱儿的禁令,毕竟是朕的皇孙,朕如何会不想念呢?”

    周皇后大喜,拉着司马椱来到皇帝面前,皇帝摸了下司马椱的头,说:“乖。”

    司马椱的眼睛陌生地看着眼前的皇帝祖父,心里一阵复杂的情绪涌起。

    是的,就是这个皇帝,害死了他的父母亲,然后,又对他冷落多年,不被待见。

    本来,他的人生可以多么风光。他的父亲是太子,只等着登基做皇帝。而他,则是接下来的皇帝。

    他凝视着这镶金嵌玉的龙座,心酸极了,这个宝座,本来毫无疑问就是他的,而现在,却是他最遥不可及的一个东西!

    都是眼前这个皇帝,皇帝给了他无上的荣耀,也在瞬间。给了他至下的低贱!

    可是,他的嘴角。还是生生扯出了一丝迎合的笑意,他拉着皇帝的手,笑得很灿烂,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的笑,简直比妓女卖笑都还要卑微!

    皇帝与这个皇孙磨合了几句,周皇后便开口了,说是司马椱看上了谢丹华。求皇上将谢丹华许配给司马椱。

    皇帝宽眉一撇。有些不高兴:“皇后,朕不是说了吧,丹华理应配给靖康王。怎么又要朕配给椱儿了?”

    周皇后赔笑着说:“皇上,臣妾记得很清楚,您说,谢家哪个刺绣第一,就将哪个配给靖康王,可是,谢家刺绣第一的,并不是谢丹华,而是另有其人哪!”

    皇帝一怔:“那是何人?”

    周皇后从衣袖中取出一件双面绣,呈上给皇帝,说:“请皇上看看,能绣出此等双面绣的女子,是不是堪称江南一绝?”

    皇帝掂着这绣品,大喜:“这等精美的双面绣,朕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但可称江南一绝,甚至于,天下一绝也是可以的!”

    皇后趁机说道:“这也是谢修的女儿制作的,可惜不是谢丹华!”

    皇帝一怔:“谢修府上,莫非还有一嫡女么?”

    皇后说:“并非嫡女,却是庶长女谢芳,年纪十四岁,而靖康王刚到及冠之年纪,二人年纪倒是正好相配。”

    皇帝一怔大怒:“皇后,你糊涂了不是?谢芳乃是庶女,纵然是再有本事,哪能做什么王妃呢?”

    周皇后笑道:“皇上,您误会了,只是皇上下的旨意,的确是,谢氏刺绣最佳者配于靖康王,而丹华的刺绣,只怕不是谢芳的对手。”

    “那又如何?”皇帝说,“朕岂能让一介庶女,给朕的爱子为妃?”

    皇后说:“谢芳不能做王妃,可是皇上您有言在先呀,若是失信于天下,岂不让人笑话?臣妾斗胆进言,不如皇上就让谢芳做靖康王的良妾好了,谢芳虽是庶女,可是也是名门庶女,再加上她也是有才有艺,纵然让她做了靖康王的良妾,怕也是不让人说闲话的。”

    皇帝想了想,看了看司马椱,司马椱摇着皇帝的手,求道:“皇上,皇孙与丹华先与靖康王认识,丹华曾在国舅府上见过皇孙,皇孙对丹华一见钟情,还请皇上恩准。”

    皇上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皇后哪,就照你的意思办吧。明日,将谢丹华与谢芳,都传入宫来,朕,亲自给他们赐婚!”

    皇后说:“皇上给丹华与椱儿赐婚是可以的,只是谢芳只是进来做侍妾的,若是也要一道儿赐婚,只怕是于礼不妥。”

    皇上说:“靖康王乃是朕的爱子,要给他纳妾,朕岂可冷淡?就这么定了,你们就不要多言了!”

    周后便只好作罢,与椱儿相视一笑。

    谢府上。

    丹华正在陈氏房内做针线,陈氏一口茶都没喝完,就令人速传素容。

    素容战战兢兢地过来了,她姐姐琬容也跟着来了。

    “给我跪下!”陈氏指着素容眼光一厉。

    素容连忙跪下。

    琬容在一边帮着妹妹说话:“表婶不要动怒哪,素容年方十一,年轻不懂事,若是有得罪了表婶,还请表婶多多担待才是!”

    陈氏哼了一声,说:“你们姐妹俩寄居于谢府,我们待你何等优待,可惜,你这个妹妹,竟存了上位的心思,在皇后娘娘面前,丢尽了我们谢家的脸!我若非不是看在你们年幼就失了双亲的份上,早就不留你们了!”

    琬容是个多心的,她寄住在谢府,早就听奴婢背后议论,说她们只是寄人篱下的,又说谢庆根本不会履行婚约娶一个没家族靠山的女子为妻,如今见陈氏又这么一讲,就联想到陈氏是容不下她了。

    这素容没哭,琬容倒哭了起来。甩着手绢儿说:“表婶既这么说,那我们姐妹俩便择日搬出去好了!也省得让表婶看了烦心!”

    琬容边哭边要扶素容离开。陈氏大怒,将茶盏重重在桌上一放,她还没说琬容呢,这琬容就先跟她较起劲来。

    一边的谢庆看到了,他心里喜欢琬容,生怕陈氏生气,连忙扶了琬容出去,说:“母亲说的不是你,她气的是素容妹妹。别伤心了。还有我在呢。”

    素容见谢庆只扶了琬容离开,心里一阵怨恨。看来这整个府上,就是她最最势单力薄了,人人都寻得了靠山,却只有她,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想到这里,素容脸上,不觉也掉下几滴凄凉的泪来。

    陈氏刚刚被琬容闹了,正气呢。又看到素容也流泪。这下可恼得不行,说:“木素容,你以为。你用几个妖术,在公主面前耍几下,就可以上位吗?我且告诉你,这上位不是靠耍心眼的,还是靠踏踏实实做人的!”

    素容擦拭着眼泪,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竟没有像先前那样卑微求饶,而是紧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陈氏更加生气了,对云娘说:“来竹鞭来,执行家法!”

    云娘连忙去取了长长的竹鞭,来到素容面前,说:“姑娘,请伸出手来吧。”

    素容伸出双手,在云娘面前摊开。

    云娘用竹鞭就朝她娇小的手掌打去。

    啪!

    啪!

    素容紧紧咬着嘴唇,嘴唇都咬出血来,眼泪流了一脸,可是她却没有叫痛。

    虽然,她的手掌都流出血来了,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她不甘心!凭什么她要这般受屈辱!

    啪!

    这一声声何止打在她手上,更是打在她心里!

    就连一边的丹华都看不过去了,求情道:“母亲,看在素容妹妹还小的份上,放过她这一回吧。”

    陈氏这时气也消了一些了,问云娘:“打了几下了?”

    “五十下了。”云娘答。

    陈氏便挥了挥手,“带她回去吧,用草药包一下。”便背过身去,看都不看素容一眼。

    素容被云娘扶了起来,恨恨地看着丹华,似乎在说:“我不用你同情!我不用你为我求情!凭什么我是庶女,还是寄人篱下的庶女!而你这与谢家毫无血统关系的,却可以堂而皇之成为名门嫡女!享受这一切本不属于你的荣耀!”

    素容走了,丹华被她刚才的目光看得心寒,正沉吟着,忽然听到奴婢进来禀报:“夫人,宫里的人来传令说,明日一早,请大姑娘、三姑娘进宫面圣。”

    陈氏一怔,“请三姑娘进宫面圣,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可是,为何也要请大姑娘入宫?”

    奴婢说:“回夫人,奴婢为夫人打听得了,据说,明日乃是为两位姑娘赐婚来着。皇上与皇后娘娘商定,要将三姑娘许给世子为王妃,而将大姑娘纳为靖康王的良妾!”

    什么?

    陈氏大惊,跌坐在座上,看着丹华,喃喃道:“丹华哪丹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丹华虽不明白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她一下子就猜到,这必定是谢瑜在从中作崇!

    “母亲,容孩儿去调查一下,再回禀母亲。”丹华说着就走了。

    她神情恍惚,不知谢瑜在搞什么鬼,只觉得一颗心被击得七零八碎的,她现在只想见谢瑜,问下清楚!

    可是偏偏却在路上,遇上了谢芳,早有多嘴的奴婢却禀报了谢芳了,谢芳正要去给陈氏请安,顺便探点口风。

    因见了丹华,便握了丹华的手,笑道:“丹华妹妹,你可知,是何人的主意,为何忽然要我去给靖康王作妾呢?”

    丹华只见她嘴唇上下开合,却没听清她在说什么,谢芳见丹华呆呆的神情,便拉了她又回到陈氏面前。

    丹华这才有些清醒过来,虽然一颗心还是痛。

    只见谢芳跪在陈氏面前,双眼抹泪:“母亲,孩儿虽知自己身份卑微,可是,孩儿宁为小户人家的正妻,也不想做皇家子弟的侍妾,还请母亲作主!”

    陈氏已想了个通透了,她叹气说:“人算不如天算,其实,我又何尝想让丹华配给世子殿下呢?并非我看不上世子殿下,只是世子殿下如今身份尴尬,皇上不喜悦他,诸多皇子又仇视他,只怕做了他的王妃,倒还比不上你,做靖康王的侍妾呢!”

    谢芳还是哭,陈氏扶起她,好生为她擦拭眼泪,说:“你只是去给靖康王作侍妾,皇上却愿意当众为你们赐婚,这说明,皇上乃是看得起你,你乃是皇上下旨配给靖康王的,今后既然靖康王的正妻过门,怕是她也不敢小瞧了你。你的地位比一般的侍妾已是高很多了。再者,靖康王也是皇上心中内定的太子人选,你跟着靖康王,往后可不仅仅是侍妾了,而是后宫里的贵妃呀,昭仪呀等等,凭你的才智,只怕你的前途,却不仅限于此的。”

    听了陈氏的这一番分析,谢芳想了想,说:“既然已无可挽回,孩儿也只有领命的份了。”

    劝走了谢芳,丹华也告辞了,谢芳拉着丹华的手,眼泪阑珊地说:“丹华妹妹,只怕以后,你我的路,将是分道走的了。”

    下章节将会是个转折。不过本主线是甜文,亲们不必担心会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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