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嘉礼虽然不太喜欢鹿薇,但更怕外面那些女人缠上津家。
如果津步洲真跟那些女人有个什么,她第一个不答应!
津步洲没多余解释,心想鹿薇大概就是为此不高兴。
鹿薇在陪鹿芫开的时候,接到了小秋台总监打来的电话。
总监告诉她,她被选中做羽衣女神,问她接下来的一周有没有时间来排练。考虑到她还在养腰伤,舞队老师为她设计了专门的动作,只需要出演五分钟左右即可。但那五分钟,会是全杭都乃至全网最受瞩目的焦点。
同时,在这次出演之后,鹿薇也将重新回到舞队,仍然担任主舞位置。
鹿薇自然愿意,直接就答应了,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鹿芫开。
鹿芫开为她高兴,但也担心:“还是要注意身体,如果比较吃力,就跟老师再商量商量,不要强撑。”
鹿薇点点头:“嗯,我会注意的,到时候姑姑就能在电视里看到我了。”
这时有佣人上来:“太太、鹿小姐。”
鹿芫开问:“怎么了?”
佣人看向鹿薇:“二少爷说,有事要找鹿小姐。”
闻言,鹿芫开笑了:“大概也是小秋台的事吧。”
鹿薇抿抿唇:“那姑姑,我先走了。”
她到楼下,津步洲就在扶梯哪儿等。
两人默声对视,她去沙发那取了大衣穿上,走出屋子。
津步洲出来的慢,她在门口稍微等了等,之后两人一起往小别墅走。
“鹿鹿。”
津步洲目光看着前面的身影,开口叫她。
鹿薇停下来,转身。
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助理远远守在后面。
津步洲说:“我看你最近好像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鹿薇勉强弯起一抹笑,语气平和,“刚才小秋台给我打电话,说我被选中做羽衣女神,要参加迎新年的晚会呢。二哥,这该不会是你做的主吧?”
津步洲目光打量着她,告诉说:“小秋台按照贡献值敲定人选,这你是自己挣来的。”
听到这儿,鹿薇松了口气,这样很好。
“鹿鹿。”津步洲示意她过来,“别站那么远,离我近点。”
鹿薇:“还在外面呢,怕被人看到。”
津步洲:“是因为群里发的那条东西,所以在自己憋屈?”
鹿薇说:“我相信二哥,不是那样的人。”
她很懂事,跟以前一样懂事。和前阵子的粘人比起来,现在懂事得太过头了。
津步洲看着这样的她,心里疼,也向她解释:“当时谈完项目,方景何找我,说几个人朋友聚聚。那会儿我心烦,就去了。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没说实话,怕你多想。”
鹿薇站在那儿不动,身后是灰黑的夜,和隐弱的灯光。她脸上的表情沉浸在这模糊不清的光线里,看不清现在是什么情绪。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出声:“二哥以前,从来都不许我过问这些。”
一问这些,他就像只刺猬。
他现在能主动解释,鹿薇倒觉得挺意外。
“你以后可以问。”津步洲缓缓靠近她,对她说,“也不要不开心。”
鹿薇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声音低低的:“那二哥跟段小姐呢?”
津步洲说:“我拒绝了和她的婚约,这个答案还不够直接?”
鹿薇张张嘴,犹豫了一下后,没再出声。
津步洲到她面前后,她在他轮椅前蹲下来,侧头趴在他膝盖上。
“二哥,我很爱你的。从现在开始,你以后都不能骗我。”
她轻轻说着话,眼眶酸红,心口像被绳子吊着一样难受。
津步洲目光闪了闪,内心生出一些很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伸手抚摸她的头发。
…………
接下来的一周,鹿薇都要去小秋台排练节目。
鹿薇一忙起来,就连津步洲都很难联系到她。于是津步洲就以工作为由,每日接送鹿薇,转眼就到了除夕那天,小秋台直播迎年晚会。
下午排演完后,鹿薇就开始化妆。
徐老师送来那套首饰,叮嘱鹿薇和化妆师一定要小心。
旁边的人见了,都围过来好奇想要看看。
当打开那只盒子时,所有人都惊呆了,有人说:“这首饰看着像真货。”
化妆师也看出来了,小心翼翼拿出发冠,给鹿薇带上。
徐老师也帮着把镯子戴在鹿薇手上,告诉大家:“这些首饰,都是段小姐和津先生一起选的,这上面任何一颗钻石珠宝都价值连城呢。”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都发出八卦的哄声。
鹿薇僵在那儿,呆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忽然她站起来,颤抖的从包里拿出手机,对着那只首饰盒拍了个照。
“咦,这个包……”
旁边的陈盈,视线盯着鹿薇那只奶白色的菱格包包,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下。
鹿薇皱眉:“怎么了?”
陈盈说:“段小姐生日宴那天,我跟着家里人去了。我记得,在休息室的时候,段小姐看了眼津二哥送来的那只包,就让人把包退回去了。恰好,跟你这只……一模一样。”
鹿薇浑身都在发抖,咬牙:“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的包,跟那天段小姐退回给津二哥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鹿薇,这个包是你自己买的吗?还是说,津二哥把段小姐不要的东西,转送给你了?”
陈盈的视线上下不屑地扫着鹿薇,看到鹿薇煞白的脸色,匪夷所思。
她觉得鹿薇这反应,似乎太大了吧。
旁边有人说话:“鹿薇现在是津二哥的表妹,就算是转送给她,也没什么问题啊。”
陈盈无所谓地笑笑:“哦,这样啊,那没事了。”
大门突然被推开,沈临和津步洲进来,身侧还有段瑶。
津步洲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儿的鹿薇,直径向她过去。
他收到了她发来的首饰盒照片,过来询问情况。
还未开口,鹿薇一把扯下发冠,用力砸在他脚边。
发冠瞬间四分五裂,散落在化妆间各个角落。
在场的人吓呆了,津步洲目色阴沉地盯着头发撒乱的鹿薇,眼底满是森冻冻寒意和压抑未发的怒气。
“鹿薇,知道你砸的是什么吗?”
“你为什么又骗我!”
鹿薇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颗颗往下掉,不顾一切的大吼,“你背着我,跟段小姐偷偷来往这么多次,我很好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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