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大人？”
“你、你是、你是乌尔奇奥拉？”我嘴角抽动着，极力掩饰自己的惊骇。
“是。”
“......你们这是闹哪样啊？！！！”
幸好这是在小乌的房间里，否则我一定当场掀桌子。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出去转了一圈，半天还不到的功夫，一个平板面瘫男就变成了一个前凸后翘的冰山美人了？！这也太奇葩了吧？！难道虚圈就是诞生奇葩的地方吗？！
“呼、呼、呼......好吧，我冷静一点了。”深深呼出几口气，我揉了揉脸，一指躲在门外的小歌道：“麻烦‘您老人家’介绍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我眼睛出问题了；亦或这并不是他的本体，而是副体......就算是副体，这改造的也为免......”
“那个，这就是本体。”
“轰！！！”
一个炸雷在脑中响起，久久的回荡着。我感觉自己那点“可怜”的世界观即将崩溃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呼、呼......好吧，我再次克制下来了，现在给我解释。”
“呃~~~，阿夜，其实你也不用太过难以接受了。”小歌在门口弱弱的道：“你也应该清楚，魂体作为纯粹的能量体，本就具有较强的可塑性；虽然按常理推断，乌尔奇奥拉已经过了这样的时间段，但，凡事都有例外嘛，呵呵。”
“你是想告诉我，小乌就是这个例外？”
“嗯嗯嗯。”小歌拼命的点着头，“其实这不是我的注意。是恋说，既然要改造一下，那就干脆来个全盘改造，这样更能提高计划的成功率。我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所以......”
“......恋酱呢？”我拍着额头，无力的问。
“她早就躲出去了，把责任都推给我，一点义气也没有！”小歌愤愤不平的说着。
“唉~~~。”深深叹了口气，我又问：“这个，还能改回来么？”
“这个、阿夜应该比我清楚吧。”
“哈，是啊。”我苦笑一下，就算在怎么具可塑性，也就这么一次机会。现在都改造完毕了，就算是彻底定性了。唉，可怜的小乌，你怕是要以女人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了，这样的人生反差，但愿他不会因此而想不开自杀。
同情又愧疚的望向小乌：“抱歉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稍稍有些不习惯。”小乌抚摸着胸部道：“也就是身体有些不一样了而已，实力上并没有损失，不用在意。”
“哈、哈哈，是吗。”你倒是看得开。
“那个，阿夜，你，能够接受吧？”小歌再次小心翼翼的询问。
“你说呢？”我翻了翻白眼，“米已成炊，正主都接受了，我还有什么不接受的？就这样吧。不过......”有些好奇的凑到小乌面前，我伸手按在小乌的胸部上。
“？”小乌不解的看着我。
“这个居然是真的啊。”下意识的捏了下，随即后脑与小腹一痛，我倒在了地上，紧接着，拳头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死色狼！你在干些什么啊！！！”（众）
......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我揉着脸哼哼道：“我记得除开我和小乌，整个房间里也就是凰和小歌两个吧？为什么打我的时候一下子多出好几个？你们都是哪蹦出来的？！”
“哼！活该！”蒂雅冷哼一声，抱手看向一边。
“哼，是尼酱自己不好，偏偏居然、居然......总之，全部都是尼酱的错。”恋酱也鼓着脸赌气道。
“我、我也不是有意的。”我苦着脸道：“一时好奇，情不自禁就......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还有下次？！”
“没有了！没有了！”唉~~~，什么女人啊！一群下山虎！
“对了。”似乎是消气了，蒂雅看向我道：“我想了想，还是不和你一起去了。你说的没错，这里我还走不开；而且，你马上要潜入尸魂界，我跟着你也不方便。”
“我理解。”我点了点头，看来以退为进的法子还是有用的。
“所以我想了另一个办法。”
“嗯？什么办法？”
“就是让法芙妮露和芬莉鲁陪你一起。”凰接口道。
“啊？”我愣了下，“她们两个？她们两个现在不是......”
“没有问题。”芬莉鲁和法芙妮露从门外闯了进来，“我们的训练已经完成了。而且我们也是神话级高手，论作用帮助的作用，应该更大些了。”说到这里，我注意到蒂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服，紧接着把头又扭到一边，不知想什么。
“嗯~~~，好吧。”我亦不想打击两女的积极性，于是道：“不过，你们要暗中跟随，没我的命令，不许现身，更不能随便暴露自己。明白么？”
“明白！”（芬莉鲁）
“放心好了！”（法芙妮露）
就对你不放心。我看了法芙妮露一眼，摇了摇头，你可别关键时候掉链子啊。
“那么，各自准备，四个小时后我们出发。蒂雅，你和我来一下。”
不由分说，拉着蒂雅来到一处僻静地方，看看左右无人，我这才扶着蒂雅的肩膀道：“刚刚看到芬莉鲁和法芙妮露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啊，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蒂雅摇了摇头，避开我的视线。
“好了，你不善于骗人的。老实告诉我，究竟怎么了，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么？”我的声音愈发柔和道。
“......惊梦，别对我这么关心好么？我怕习惯这种被你保护的感觉。”罕见的，蒂雅将头靠在我的肩上，露出我见犹怜的柔弱表情。
“......你是，觉得自己的实力比不上芬莉鲁和法芙妮露，对么？”我抚着蒂雅的金发，轻声道。
“嗯。”蒂雅动了动脑袋，“我不希望自己只是在你身后，接受你的保护。我希望，能够和你一起并肩而战；至少，在你面对敌人的时候，能用守护你的后背。但现在的我......抱歉，我太弱小了。”
“就为、这个吗？”就为了这种事向我道歉？......蒂雅，你这傻瓜！为什么你和雪兰一样，都......我将蒂雅又抱紧了一些，生恐怀中的佳人会突然消失。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绝对不会！
“惊梦？”
“没什么。”我笑了笑，“其实，我大概也猜到了原因，我单独叫你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你看这个。”说着，我一反手，一枚黑色的元珠出现在掌中。
“这是？”
“这是我之前提过的，至尊分身渊的修为精华，我待会儿会将这些精华的小部分渡入你体内，虽然不会令你直接进入神话级别，但能过缩短你晋级的速度，对你的修行大有增益。”
“真的？”蒂雅有些惊喜的问。
“当然。”我吻了吻蒂雅的额头道。其实凭借这精华，让蒂雅直接晋级也是没问题的，但我也有我的考虑。这样做，一来，不会有损蒂雅的自尊心；二来，避免实力的突然增长所带来的不必要的麻烦。
将元珠精华渡入蒂雅体内，我们又聊了一阵宫内的事务，这才分开。离开前，还是去视察一下月耀宫的全部防御体系吧，以免出现缺漏。
......
“呼~~~，总算都做完了，算算还有一个多小时，嗯~~~，要不，还是去看看小乌吧。”
来到小乌房门前，门是虚掩的，轻轻敲了敲，没有回应，从缝隙中往里看了看，嗯？又不在么？本来还想......要不，去找一找？嗯，估计宫内是不会在的，去宫外看看吧。
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我来到月耀宫外，鬼使神差的尽然又走到了上次见面的地方，而小乌，居然也在那里，依旧望着月亮出神。
“真巧啊，又在这遇到。”我走近笑道。
“啊，大人。”
“又在思考‘心’的问题？”
“是。”小乌点了点头，忽然道：“大人，现在你可以爱我吗？”
“呃。”我感觉被噎了下，苦笑道：“你还没放弃啊？”
“大人接受不了男人爱男人，那么，现在我是女人，大人依旧不能接受是吗？”小乌淡淡问道。
“这个、这个不是男人女人的问题。”我苦恼的挠了挠头，“这个，这个是感觉的问题。”
“感觉？”
“嗯~~~，这样吧。”我搭着小乌的肩膀，面对着她道：“现在看着我，什么都别说，就这样看着我......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这就是了。”我松开手道：“没有感觉嘛，没有感觉怎么可能相爱。”
“感觉？那到底应该是什么感觉？”小乌不解的问。
“嗯~~~，就是这样。如果我和你相爱，那么，相互对视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开心、羞涩、嗯~~~，总的来讲，就是会很舒服的感觉。哎呀，这真的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这么说吧，如果我爱你，那么，看不到你的时候就会想见到你；见到你以后就会想把你拥入怀中；把你拥入怀中后，就想和你、和你有更多，更进一步的交流。总之就是这样，你明白了吧。”
“好像，有些明白。”小乌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对了，我来找你是有其他事的。你副体被改造后，应该是处于未破面前的状态，不过这无损你的潜力，估计虚夜宫的负责者很快就会发现，并且将你带回虚夜宫进行破面化；以你的实力应该可以成为核心成员，注意隐藏实力，不要让自己太显眼；另外，你的任务是在日后攻克虚夜宫时给予帮助以及关注我们曾经的几个间谍，至于其他，你不要管。还有，这个也一并交给你。”我抬起手，将一丝灵识和着些许黑元珠的精华送入小乌体内。
“大人？”
“元力精华会有助于你日后的实力提升，我的灵识则记录了我所修习的部分功法与法术，这算是我给你的最后的保命符，但愿能在危急关头助你逢凶化吉。后面的路，自己多保重。”
小乌垂下眼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抬眼道：“大人，可以提个要求么？”
“你说，只要我能力范围内。”
“可以抱一抱我么？”
“嗯？为什么？”我微感错愕。
“不知道。”小乌摇了摇头，“只是突然想到的，曾经看到过赫丽贝尔大人被夜大人抱住，赫丽贝尔大人脸上的表情似乎很舒服，所以想试试。”
“......哈，好吧，但就一小会儿，我可不想再被打一次。”数着，我张开双臂，将小乌搂入怀中。
老实说，一开始还是没什么的，但逐渐的，随着胸口传来的触感，我逐渐醒悟到，小乌已经不是原来的小乌了，她现在是“她”，而不是“他”，我这个样子，实在是......想着想着，心跳不自觉有些加快了，唉，我就是对这种事完全没有办法。
“大人。”怀中，小乌突然开口：“你的心跳有加快。”
“是、是么。”我尴尬的笑笑，“这也难免吧，现在的你可是女性，而且，还是个非常美丽的美人，我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生理现象啊。”小乌的声音似懂非懂，过了一会儿，脱出我怀中道：“好了，多谢大人。”
“这种小事，也没必要道谢，那么，我走了，多保重。”说完，转身离开了，走了几步，又不放心的转过身，“对了，提醒你一句，以后，不要随便让其他异性抱你，或者让他们触碰你的身体，这样很失礼的。”
“失礼吗？......明白了。”
“那就好，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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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啊。”小乌按着胸口，喃喃道：“爱，就是心么？......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但是......被抱住的感觉，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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