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黑se小夜曲 第十五章 零式
一道光晕从露娜体内缓缓飞出，在空中几经转折，最后缓缓落入了新身躯体内。
之所以称之为“新身躯”，而不是“零号机”或者“魔像”，是因为为了考虑到能够充分兼容露娜的精神，雷札德已经对这个原本的试做体零号机进行了大量的改造，如果说原本还是一个人形的构装物品，那现在则是由人造材料制作的仿生人类了。
身躯的比例，纤细的手脚形状完全人类少女一模一样，只是那金属色的光泽依然在证明着这并不是人类。
而头部更是惊人，在雷札德以雪莉的皮肤为样本制作的人造皮肤以及其高超技艺的雕琢下，一个美丽的少女面庞栩栩如生，依稀还能看出几分露娜原本容貌的影子。
“为什么不把全身都做成和人类没有区别？”雪莉问道，“就和我一样。 ”
“亲爱的，你知道你那吹弹可破，洁白光滑的皮肤造价有多高么？”雷札德笑道，“然而这种复合有机材料除了样子美触感好之外却并没有什么其它作用，防御力更是忽略不计，在这种性价比的情况下请恕我实在不愿做出过多投入，现在这样只露出头部完全可以伪装人类，在我看来是恰到好处了。 ”
“切，”雪莉显然对雷札德以实用主义来评价她的肌肤不高兴，但再怎么说雷札德的话里毕竟包含着夸奖，也就不再多说。 而是问道：“那么……她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我无法回答，这也是第一次实验，大量地数据依然是空白，”雷札德沉吟道，“恐怕就算永远无法醒来也并不奇怪吧，总之，一切只能看她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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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教廷又发来了信函，这次是红衣大主教冈萨雷斯的亲笔信。 ”卡梅隆恭敬地递上了一封信函
“还是雷札德的事情吧？”杰克弗里德接过了信。 却看都不看就放在了桌上。
“陛下明鉴，”卡梅隆说，“雷札德那小子太狂妄了，仗着达到了传奇领域，连圣殿骑士都敢杀，更可笑的是他竟然杀死了‘圣裁’戈尔达夫的弟弟，这次是他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那小子……是故意的。 ”杰克佛里德神色有些阴郁。
“不管怎么样。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雷札德那小子已经与死人无异，”卡梅隆说，“我们配合宗教裁判所一下又何妨？顺手除掉了这个祸害也省心。 ”
“不，”杰克佛里德摇了摇头，“你回复过去，语言自然要客气婉转，这些不用我说。 但是关于雷札德的，只有八个字：‘查无此人，一概不知’。 ”
“陛下，这又是为何？”卡梅隆不解道，“我们和教廷一想关系不错，何况雷札德曾在本国现身地事情绝对瞒不掉的。 何苦要维护他？”
“维护他？”杰克佛里德冷笑，“我是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陛下，老臣愿闻其详。 ”卡梅隆低下头说。
“‘圣裁’戈尔达夫，那是什么角色？”杰克佛里德站起身来，“说得好听点是宗教裁判所首席审判者，教廷‘三圣’高手之一，说得难听点他就是屠夫，脑子里无非是杀杀杀杀杀，这次他弟弟死了，如果真地准许他们大肆入境搜捕。 必然是此人带队无疑。 我们凭什么要让雷札德一个小手段就搅得举国鸡飞狗跳？事后还得自己擦屁股。 ”
“可雷札德一日不除，老臣一日不能安心啊……”卡梅隆还待再劝。
“的确。 他是个不稳定因素，尤其是这一次，我承认他做得连我都出乎意料，”杰克佛里德说，“可是你怎么不明白？他甘冒奇险，就是为了逼我们自乱阵脚，打乱我们的步骤。 所以我绝对不让他得逞，要知道雷札德能潜伏这么多年，必然也有准备，让教廷的人入境搜捕多半空手而归，对我们有害无益。 ”
“陛下高见，老臣明白了，”卡梅隆说，“可是雷札德这小子有实力又疯狂，实在是心腹大患，此人不死，老臣如芒刺在背，实在难以忍受。 ”
“对，忍不住，”杰克佛里德点点头，“这就是他的目的，他拼命破坏，就是希望我们忍不住，因为一个人失去耐心就会犯错，犯了错就会让他有机可乘。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让他所做地一切收不到效果，这样就轮到他沉不住气了，当他忍不住的时候，自然会跳出来的。 ”
“陛下明鉴，”卡梅隆目露凶光，“老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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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紧身皮甲的女武士，面庞精致美丽，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唯一让人感觉到她活着的，就是琥珀色眼珠中似乎在隐隐闪动的光芒。
“这就是……”里卡尔多有些难以置信地说，“……新生的露娜？”
“现在她已经不叫露娜了，”雷札德说，“应该叫‘零式’比较合适？”
“喂！这是怎么回事？”里卡尔多喊道。
“哦？‘零式’这个名字不好吗？”雷札德笑道，“本来作为‘零号机’地进化型，是想叫‘初号机’的，但是总觉得太不合适了，而且比起原来的‘零号机’与其说是进化型，到不若说是以原来‘零号机’为原料来进行再造，所以我选择了‘零式’这个名字。 ”
“我才不是问名字呢！”里卡尔多扯住雷札德的衣领，“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把露娜变成什么了？”
“不，是你把她变成这样的。 ”雷札德淡淡地回答。
“什么意思？”里卡尔多怒道。
“如果只是断手断脚，还有办法接续，”雷札德说，“但是因为你在他旁边战斗时造成地冲击波导致连内脏和脑部眼中都受损，我还能怎么办？能把她的精神保留下来已经是极限了。 ”
“你……”里卡尔多一时语塞，“可是这个样子算什么？只是听命于你的傀儡而已。 ”
“虽然的确已经没有以前的记忆，但是我必须纠正你的傀儡说法，”雷札德说，“你以为我在控制她么？你错了，我只是尊重了她的意愿，把她的精神保留下来，并赋予力量，我相信这也是她想要的。 至于她会跟随我，那是出于自己精神的判断。 ”
“我凭什么相信你地一面之词？”里卡尔多冷冷地问，“这些东西你才是专家，要怎么说也是随你高兴地。 ”
“那么，就试验一下吧，”雷札德笑道，“你要和她比一场吗？”
“什么意思？”里卡尔多皱眉道。
“很简单，”雷札德说，“如果我现在控制你成了我的傀儡，那你能发挥几成地战斗力呢？”
“这个么……”里卡尔多想了想说，“如果精神受到操控，那么对于我力量的运用也就只能按照你的想法来导致被极大地局限了，最多不过三成左右吧。 ”
“换言之，就算是一个原本拥有和你对等的力量的人，但如果是被**控的话，也绝对赢不了你吧？”雷札德继续问。
“当然，”里卡尔多说，“武技到了传奇的层次，对于精神的要求已经至关重要，就算力量和我对等，如果失去了自我的精神，我三十招内就能拿下。 ”
“很好，你认为一个被**控的傀儡，可以和你对上三十招吗？”雷札德淡淡地说，“哦，我是说……全力以赴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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