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叔,香姨是怎么忍受你二十多年的?”凌天邪也顾不得不礼貌了,实在好奇陈香仪是如何与丝毫不体贴的温瀚文过了二十多年。
“天邪,我做为男人,第一要素便是让妻女生活优渥。”温瀚文以男人的基本担当说事。
凌天邪点点头:“温叔,这方面你做的很好。”随之又是摇了摇头:“温叔,你却是辜负了香姨,如今你事业有成,该享乐了。”
“天邪,爱不一定要表达出来,你香姨是知道我的心意的。”温瀚文觉得自己有不妥,但也不会到过分,毕竟夫妻生活是需要相互理解的。
“温叔,更多的体贴才会让得夫妻之间更为和谐。”凌天邪出言反驳。随之顿了顿,道:“想必温叔你平日里已经得不到香姨的待见了。”
凌天邪在考虑要不要说这话,毕竟这话题会让得温瀚文下不来台。
“天邪,实不相瞒,我不喜欢刻意去表达,让你香姨生活精致便是我对她的爱。”温瀚文有意避开凌天邪后面的话语。
凌天邪已然明白,温瀚文就是简单的不喜欢,不想去陪陈香仪看电影、逛街,摇头回道:“物质上的愉悦终是比不上精神上的愉悦。”
“天邪,你是怕你香姨和我离婚吗?”在温瀚文想来,凌天邪与自己说这些是看出端倪来提醒自己。
“有柔柔在,香姨不会和温叔你离婚的。”凌天邪这话只是安慰,在温柔小些的时候会碍于温柔年纪小而忍耐,如今温柔成年了,怕是喜欢丰富生活的陈香仪与生活单一的温瀚文之间的裂痕会越来越大。
“天邪,我实在没觉得你香姨会因为少了些陪伴就要和我离婚。都这么大年纪了,传出去会很丢人的。”温瀚文出言反驳凌天邪的话语。
温瀚文没觉得凌天邪逾越,毕竟凌天邪的出发点是为了他们夫妻和谐。
“温叔,你这思想就有问题,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七八十岁的老爷爷和老太太结婚离婚的比比皆是,莫说是四五十岁的夫妻离婚了。”
凌天邪绝不是危言耸听,陈香仪今年四十四岁,假若寿命为八十岁,这还有接近四十年的日子呢!没人会受得了丈夫的冷暴力。
当然,凌天邪不会认为温瀚文的冷暴力是故意为之,只是这陈旧思想致使他拉不下脸面。
“天邪,叔叔承认思想陈旧,我会改进的。”凌天邪说的在理,温瀚文无从反驳。
“温叔,陪伴香姨真的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艰难。”凌天邪明白,温瀚文这情况就如同社恐症一般,必须迈出第一步才行,光是胡乱预想糟糕的情况,那也终只是臆想,只有真正的迈出第一步才知道自己行不行。
“天邪,你从哪里可以这么肯定你香姨已经不待见我?”温瀚文没有回应凌天邪的话语,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从香姨和温叔你们对于对方的称呼就能听出来。香姨称呼温叔你是'柔柔他爸',而温叔你多是'你香姨',就算不用老公、老婆这样腻歪的称呼,也应该亲昵的喊声名字才对。由此就可猜出温叔你和香姨感情已经不和谐了。”凌天邪道出浅显的端倪为温瀚文解惑。
温瀚文点点头,略显惆怅的说道:“天邪,你香姨确实早就不待见我了。”
凌天邪也没追问,温瀚文明白一切问题,就只是不去做而已。
凌天邪见温瀚文犹犹豫豫,索性直言道:“温叔,听我的,抽时间多陪陪香姨,很快夫妻感情就会回暖。”
“天邪,你不好奇你香姨是怎么不待见我的吗?”温瀚文开口询问。实则想要分享一番境遇。
“温叔,你和香姨是长辈,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我了。”凌天邪直接拒绝。
“这里就咱爷俩,你就听叔叔诉诉苦吧。”温瀚文把话讲明。
凌天邪连忙摆手:“千万别,有些事情我知道实在不妥。”
“天邪啊,这些事要把叔叔憋坏了,在家里我也没个能诉说的人。”温瀚文话语中满含请求之意。
“温叔,你应该去向香姨敞开心扉诉说心事。”凌天邪为温瀚文指明道路。
温瀚文摇摇头,说道:“不行,叔叔是男人,哪里能去和你香姨诉苦呢?况且这些苦都是你香姨给我的。”
“温叔,你这是学习了老爷子的大男子主义吗?”凌天邪问出心中猜测。
温瀚文没有回应。
凌天邪见温瀚文默认,开口道:“现在年代可不同了,况且有可能老爷子只是为了显摆故意说的自己在奶奶面前威风凛凛。”
温瀚文点点头,说道:“天邪你这话提醒了我,在我印象中,母亲在世时,虽然不知道私下情况,但就我看到的,父亲他可从来没和母亲红过脸。”
凌天邪点点头说道:“原来老爷子才是罪魁祸首啊。”随之问道:“二叔如今单身也是受了老爷子的影响?”
温瀚文摇头回道:“你二叔如今单身是被情所伤。”
“温叔,二叔的事现在就别提了,我们继续说说你和香姨的事情。”凌天邪出言阻止了温瀚文转移话题。
“天邪,你想让叔叔陪你香姨看电影,送送花?”温瀚文开口询问。
“温叔,不是我想,这是你应该要去做的。”凌天邪出言纠正着温瀚文的话语。随之又道:“况且这是香姨自己吐露而出的需求。”
“我会试着去做的。”温瀚文点头回应。
“温叔,电影院有包厢的,很私密,不会有人知道知新集团的董事长和夫人结伴看电影。”凌天邪出言绝了温瀚文的顾虑。
“就只有这些吗?要不要结伴去登山游玩之类的?”温瀚文主动开口询问。
“温叔你很懂啊,只是拉不下脸去做而已。”凌天邪点明温瀚文的心思。
“温叔,时不时的可以找家环境安静、氛围浪漫的餐厅和香姨共进晚餐。”凌天邪紧接着给温瀚文提出建议。
温瀚文面露犹豫之色。
凌天邪对于温瀚文不够体贴很是失望。人无完人,温瀚文虽然是个好儿子、好父亲,但确实不是一位好丈夫。
“温叔,即使碰到熟人也不会有人笑话你的,陪伴老婆可是天经地义。”凌天邪出言再次绝了温瀚文的忧心。
温瀚文点点头:“我试一试吧。”
凌天邪自然可以知道温瀚文这话的敷衍,失望的摇头说道:“温叔,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你非要装睡,我也喊不醒你。”
温瀚文同样摇了摇头,说道:“天邪,我需要时间来改变。”
“温叔,等你考虑完毕后香姨已经和你感情破裂了。”凌天邪恐吓着温瀚文。
温瀚文紧张起来,急切的开口问道:“天邪,你不是说有柔柔存在,你香姨就不会和我离婚吗?”
凌天邪微微点头:“柔柔的确是温叔你和香姨之间的羁绊。”继而摇头接着说道:“但香姨还有大半辈子的时间需要和你去度过。温叔你有自信在你不去维持感情的情况下,香姨对你的感情不会被时间冲刷成平淡吗?”
面对凌天邪直击灵魂般的问话,温瀚文无言以对。
凌天邪见已经走到了前院,立即开口说道:“温叔,香姨三年前是为了你才是受伤陷入了昏迷,自香姨醒来后你有什么表示吗?应该连一束花都没有吧?”
“天邪,我觉得你香姨是懂我对她的心意。”温瀚文直言道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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